深夜的寂静之中,子吟的愤怒像指甲刮过玻璃的声音,令人难受。 记忆中从来没有男人这么温柔的对她说过话,她小时候,在爷爷那儿也没这样的待遇。
她的确被吓着了。 子吟从房间里走出来,张了张嘴,却没叫出声。
他的嗓音带着疲惫的嘶哑。 “原来你喜欢这样的东西。”果然,他这样说道。
“子吟来了,我先让她在会客室等您。” 程子同好笑:“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。”
为了达到目的,他完全不顾她的感受,更不会顾及,那些偏袒子吟的话说出来,她会有多受伤…… 现在这件事对她来说,其实没有什么新闻价值了。